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洗了個澡,仔細洗去這五天來被火焰燻黑的肌膚,好幾年前的我,總把這些碳紋當作徽章,驕傲的刷洗著。可就在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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洗了個澡,仔細洗去這五天來被火焰燻黑的肌膚,好幾年前的我,總把這些碳紋當作徽章,驕傲的刷洗著。可就在今年,就在剛剛的浴室,發現身上不怎麼黑了,乾乾淨淨的,卻多了點點往年不存在的墨漬。

突然想起,從火入舞的我,這兩年來表演橋段中的火竟愈燒愈少、愈燒愈小,卻不知為何在舞台上開始寫起了書法,舞起了跟火舞沒有關聯的劍。

記得專訪時記者問我:為什麼會想到這樣的方式表演?其實我答不出來,因為我喜歡啊,只是誕生於喜歡,夢中老婆給我的劍、像鳥一樣飛翔的書法,它就莫名其妙的成型了,成為我的表演了,這樣回答好嗎?爛透了,可這就是我啊。

每一個沒有原因的奮鬥,每一個不需要理由的衝動,逐漸拼成自己的表演,所以我熱愛舞台,熱愛回頭看我走的路,那是一直說著的、表演人生。

扯遠了,謝謝過年期間欣賞我的作品《一劃劍心》的大家,也許我很任性的只想呈現我看見的,可這都是渺小如我,窮極一生不過二十七年對美的所有想像。

新年快樂,願大家喜歡這樣任性的美。

攝影/徐士恩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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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位純粹的火舞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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